解析meme:从自私的基因到流行的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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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译
目前,在一般公众和非学术语境中也可译为“梗”。
解释
类似于基因在生物进化过程中传递语言、思想、信仰和行为等的作用。
词源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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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e这个词最初出自英国著名科学家理查德·道金斯的《自私的基因》一书,其含义是指“语言、思想、信仰、行为等的传递,类似于基因在生物进化过程中的作用”。
开发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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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使它读起来与基因一词相似,道金斯去掉了希腊语词根(原意为模仿),改成了模因(meme)。这一改变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英文单词“记忆”()或法语单词“相同”或“自我”(meme)。道金斯提出模因概念后不久,苏珊·布莱克摩尔(Susan )、理查德·布罗迪( )、阿伦·林奇(Aaron Lynch)等许多学者纷纷效仿道金斯的观点,积极撰文阐释模因的含义和规律,并试图建立文化进化的模因理论。著名哲学家丹尼尔·丹尼特( )也赞同模因的观点,在《意识的诠释》和《达尔文的危险想法》中运用模因理论解释心智进化的机制。
Meme 一词已被广泛使用,并被收录于《牛津英语词典》。根据牛津英语词典,meme 的定义是:“一种文化的基本单位,通过非遗传的方式传播,尤其是通过模仿。”
延伸意义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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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模因的含义主要可以从两个方面来理解:模因是一种复制因子;模仿是模因传播的主要方式。
道金斯认为,“任何事物想要成为复制因子,必须具备遗传、变异和选择三个特征”。在他看来,迷因完全具备这三个特征。迷因具有遗传性——迷因传播的过程就是迷因的遗传过程。比如,当某种宗教信仰传播开来时,宗教信仰作为迷因,不断被信徒传承;迷因具有可变性——迷因的传播过程并不总是完美的,比如人们在复述一个事件时,可能会增加一些细节,或者删除一些内容;迷因具有选择性——迷因传播的能力各不相同,有些迷因更容易被传播,而有些则永远不会被传播。比如,当我们学唱歌的时候,经常会发现,有些歌比较容易记住,能够很快地传播开来,而有些歌却很少被唱出来。迷因具有遗传、变异和选择三个特征,它是一种复制因子。
社会评价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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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国外互联网市场,表情包已经演化成强大的商业驱动力——以萌猫和各类动物为主题的网站通过衍生产品和广告赚取了巨额利润;某知名博主与兰登书屋合作出版了同名博客书《Stuff White Like》,荣登《纽约时报》畅销书榜,并获得35万美元预付款。
《连线》杂志特约编辑马特·霍南创建这个网站是为了逗妻子开心。起初只是个玩笑,但很快就在互联网上引起轰动。几天之内,两家纽约出版商打电话给霍南,向他提供了一本书的出版合同。他说:“那天下午我正好在找经纪人,结果拿到了‘五位数的预付款’。”
尽管如此,霍南的成功与 相比还是相形见绌。该网站的首席执行官本·胡 (Ben Huh) 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因此他本人不愿谈论此事。“我不想在别人陷入困境时炫耀自己的财富,”他腼腆地说。2007 年,该网站最初只是一个只有几张猫咪照片的简陋网站,如今,胡的在线业务已扩展到 9 个热门网站,需要 10 名全职员工来照看。据胡说,这还不包括该公司的额外“宠物故事项目”。现在,他专注于热门内容,并对其进行转型或收购,而不是试图创造新的模因。
2009 年 4 月,一群不同寻常的 meme 创作者齐聚马萨诸塞州,举行了他们的首次年度会议,以纪念那些通过尴尬视频和露骨照片成名的老一代名人。900 名怀旧爱好者齐聚一堂,追忆 Tron Guy、Gem Lady 和其他标志性人物。然而,会议组织者 Tim Hwang 表示,许多与会者明显认为该网站通过 meme 赚钱已经“出卖了自己”。
霍南说,从商业角度来看,招募新成员是一个聪明的举动。“很多编辑浏览网络寻找新作家,尤其是幽默类书籍,因为这里有大量的人才‘宝库’,他们可能甚至不会尝试写书,”他解释道。此外,出版商可以以比知名作家低得多的价格与这些作家签约,他们的书仍然有机会成为畅销书。尽管人们普遍认为互联网正在将传统媒体挤出市场,但网络迷因似乎正在为印刷出版注入活力。
主要区别
关于文化进化的模因理论与生物进化的异同,以及模因理论更多解释的可能性和适用性,有意愿学习的朋友可以自行查阅相关书籍资料,这里就不再多说了。毫无疑问,模因理论的出现对于人类文化的发展当然有着独特的解释作用。虽然模因理论还存在很多不完善之处,非常不成熟,有很大的局限性需要克服,但是我们应该清醒地认识到,理论最终只是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起到解释作用,是理论围绕着生活转,而不是生活围绕着理论转。随着各类相关学科的发展,模因理论还会不断成熟,但不管它能否成熟并成为权威的文化解释理论,只要它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合理地解释人类的文化生活,就可以说这一理论的基本目的已经实现了。
传递机制
在阐述了模因作为复制因子的必要特征之后,道金斯进一步阐述了模因传播的机制,他认为模仿是模因传播的主要方式。以“想法模因”为例,当一个人听到或读到一个很好的想法时,他会把它传给他的朋友,然后他的朋友再把它传给其他人,这个过程就是模仿。通过模仿,想法从一个人的大脑传递到另一个人的大脑,不断被复制和传播。不仅是“想法模因”,其他类型的模因也是通过模仿来传播自身的。
道金斯的学生苏珊·布莱克莫尔博士比她的老师走得更远。“在她看来,正如基因相互竞争,自私地、拼命地想要进入下一代人的体内,最终决定生物世界的格局和结构;同样,模因也相互竞争,自私地、拼命地想要进入另一个人的大脑、另一本书、另一个物体,最终决定我们的文化和我们的心理结构。按照这种思路,模因概念实际上已经发展成为一种独立的人类文化新理论。”她在《模因机器》一书中写道,“模因文化进化理论的整个要点是把模因视为独立的复制因子。这意味着,是模因的选择推动了思想的进化,思想的进化必须有利于模因的自我复制,而不是基因的自我复制。这是模因理论区别于先前的文化进化理论的一个巨大区别。”
如何加入
如果你想从零开始创造一个赚钱的模因,你不能只是参加会议然后开始印钞票。“没有明确的秘诀可以让某样东西像病毒一样传播开来,”互联网分析师兼大学教授亚历克斯警告说。然而,他确实提供了一些一般指导方针。
网络名人
“它需要令人难忘、具有传播性,需要保持一致,不能变化太快,但同时,也不能保持不变。”这听起来很复杂,但想想“牛肉在哪里?”现象。“如果它只适用于汉堡包,你就有麻烦了。”
霍南同意“不要推广模因”的规则。“如果你的最终目标是出版一本书,那么这真的很难,”他说。“如果你的最终目标是做你喜欢或有趣的事情,那么你更有可能完成某件事。”如今域名如此便宜,他建议,如果你有一个你认为可能流行的想法,那就试一试。它可能一事无成,也可能成为下一篇《华盛顿邮报》。他说,如果你不尝试,你永远不会知道结果。
另一方面,黄建议将持续的网络增长和定期内容作为更可靠的盈利模式。“网络喜剧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他说,“尽管它需要大量投资。”他说:“在互联网上出名并不是一蹴而就的。它需要你撸起袖子,努力发展一个社区。”
为 meme 寻找者提供了另一条途径。“我的建议是尝试找到一些东西并按照那条路走下去,而不是从头开始设计一些东西。许多公司都试图创建自己的 meme,但这是一个非常不确定的前景。”
晋升
霍南说,如果你成功创造了一个流行的迷因,不要羞于自我推销。另外,你可能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解释:“我认为你不必努力成为‘你在网上出名的地方’。人们会寻找你。”但是,黄警告说,为了钱而卖东西会削弱你与网上支持者的联系。例如,网络明星努玛·努玛现在有一名全职经纪人。黄回忆说,他甚至不能和努玛·努玛说话,因为他的经纪人喜欢说:“除非有几千美元,否则我们不会讨论这件事。”显然,僵化的专业方法会牺牲你宝贵的曝光率。
黄说,泰的职业生涯消失是另一个很好的例子。在他的视频 Rain 走红后,他与黄博士达成了一项商业协议。“从经济上讲,我听说他过得还不错,但在网络社区,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有共鸣。相反,他变得更像一个传统的名人,人们对此缺乏兴趣。”黄解释说,“作为一个真正的名人,人们再也无法联系到他。这在互联网上产生了不良影响。”
但无论如何,新一代的模因创造者们仍在尽最大努力在网上宣传自己,而且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取得了成功。但目前图书出版和盈利的巅峰还能持续多久呢?
讽刺的是,许埈认为人们的钱包空空和他自己的钱包鼓鼓之间存在着联系。“也许我们做得这么好的原因是我们让这么多人笑了,而这正是他们在经济衰退时期所需要的,”他说。“我们的目标一直是让人们每天笑五分钟。”黄同意经济衰退和互联网文化的流行之间存在联系。“突然间,有很多失业的人整天坐在电脑前无所事事,这创造了很多内容。”
但对于那些尚未加入网络现象游戏的人来说,希望仍然存在。只要能够吸引大量流量和关注,模因有望继续成为潜在的财富来源。“总会有人吸引人们的注意力,他们也总会出版书籍,”他说。“除非互联网内容的修饰语是多余的,否则人们吸引注意力的方式就是基于互联网。还有其他方法吗?”
中文翻译
要谈论meme的中文翻译,首先我们必须了解meme这个词的起源和读音。 道金斯在《自私的基因》中作了详细的解释:“……我认为,一种新型的复制基因最近出现在我们的星球上。它就在我们眼前,但还处于婴儿期,还在其原始汤中笨拙地漂泊。但它正在推动进化的进程,速度之快,原始基因远远落在后面。这种新的汤是人类文化的汤。我们需要给这种新的复制基因起个名字。这个名字应该能够表达出作为文化传播单位或模仿单位的概念。meme(原意为模仿)这个词来自一个恰当的希腊词根,但我希望有一个听起来有点像“基因”的单音节词。如果我把“meme”这个词缩短为 meme,我希望我的古典朋友们能更宽容。我们可以把 meme 看作与“meme”(记忆)或法语 meme(相同)有关;如果这能安慰一些人,这个词应该发音为与“cream”押韵。”
虽然meme从诞生至今已有近40年的历史,但至今仍无统一的中文翻译;这不仅会造成译名辨识上的混乱,也不可避免地影响我国对meme的研究。最早将meme译成中文的译者是吕云中、张岱云,他们将其音译为“咪木”(见《自私的基因》,北京:科学出版社,1981年11月,第263页);后来又将其译为“咪木”(见《自私的基因》,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1998年10月,第238页)。此外,也有人用音译法将meme译为“媒体秘密”、“媒体母亲”、“权力母亲”、“秘密母亲”、“咪木”、“咪妈妈”、“咪妈妈”、“咪母”、“咪木”、“咪母”、“咪母”等; 有人用意译法,把meme译为“观念因素”、“模仿因素”、“文化基因”、“思想基因”等。还有的译法介于直译与音译之间,注重翻译的意义,如“Meme”、“Miyin”、“”等。“Mo”、“Mi”、“Min”都保留了meme首字母[m]辅音音位,而这三种译法似乎可以解释为“模仿(文化)基因”、“弥散(文化)基因”和“敏捷(文化)基因”;这类译法还包括“模仿”和“记忆”,可解释为“模仿(文化)基因”和“记忆(文化)基因”。还有人遵循文学家、思想家鲁迅倡导的“取其义”原则,直接把meme搬进汉语。
如何翻译meme?笔者认为,关键在于对原词内涵的理解和翻译方法的确定。在现有的译文中,“Meme”较为流行。哲学家朱志芳于1998年将meme译为“Meme”(见《社会决策理论》,武汉大学出版社,武汉,1998年11月,第275页);他希望这个译文能够兼顾音义。但笔者认为,“Meme”虽然能表达“模仿”的意思,能与“gene”的词尾押韵,但其读音[móyīn]与原名读音[‘mi:m]毫无关系(而“gene”的读音与“gene”十分相近),难以理解词义。
值得推荐的译文是:2005年,语言哲学家杜世宏在尊重道金斯“原词构词与基因意义的相关性”的基础上,综合多种中文译文后,将meme译为“模因”。作者认为,这个译文比较理想,因为“模”字的意思是“模仿,做类似的事情”;另外,译文和原名不仅意义相近,读音也相近(首尾押韵),也容易记忆,是一个既形象又有理性的好译文。[1]
其他信息
仓鼠舞:一个早期的网络话题,最早出现在互联网鼎盛时期,由一排卡通仓鼠和兔子随着高速版本的“(罗杰演唱的一首歌曲)”表演各种舞蹈动作。
星球大战小子:指一名名叫奎斯林·拉扎( Raza,1988年出生)的魁北克青年,他在2002年制作了一段自己模仿星球大战光剑的自拍视频。该视频被上传到互联网并被广泛下载。截至2006年11月27日,该视频已被下载超过9亿次,成为互联网上下载次数最多的视频。
:一位名为的魔兽世界玩家因为去买肯德基而错过了团队的作战计划,回来后不顾一切地冲进战斗,把整个团队拖入混乱的战斗中,最后全军覆没。后来网上一段流行的视频就记录了这一幕。它已经成为一个专用词。用作名词时,可以指不以团队为重的人,像电影里那样做事出名的人等。用作动词时,有毁灭一切希望,面临危险不计后果地冲进去,牺牲更大的自我去实现更小的自我等意思。
果冻时间:这是果冻时间是一部在互联网上广为流传的动画片。
:著名博主的博客,兰登书屋与作者合作出版了同名书籍《Stuff White Like》,曾登上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
:,以猫和其他动物为主题的网站。
继前不久雅虎推出西班牙语版微博网站Yahoo Meme之后,雅虎近日又推出了英文版微博服务,旨在吸引更多的英语用户加入Yahoo Meme使用的行列,与其他微博网站在市场上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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